就会向太守请示出兵,还会立马给清河按上一个反叛的头衔。况未有朝廷明确旨意,清河郡太守绝对不敢动兵。”

只见顾泰摇摇头,“不,不是向清河郡,是向詹太守借兵。”

张世正旋即开口:“詹太守能调动兵力顶不过三千之数,且我知道此人,亦是个两面不沾的人物,没有收到手书文字,恐难以说动。”

“三千兵力不算少,运用得当,结果如此,还不一定。”顾泰吃下张世正一子,才回答他第二个问题,“可以说动。”

张世正一愣,手下已然停下,看着顾泰:“思文你……”

顾泰脸上依旧平淡,没有出现分毫诧色,“那人都来了老师身旁,只要他出言,詹留春焉敢不听。”

半晌,张世正叹声而问,“你是何时……”

“——何时看出孤的身份的?”

书房内室暗门被推开,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华服顶戴的男子,接过张世正后半句话。

这人却不是那位‘司楚’又是哪个。

顾运起身,对着他微微福了一礼。

张世正也待行礼,被人直接扬手拦住,“先生无须多礼,孤此番出行本身就是隐藏身份。”

原来这人根本不是什么谭元司氏未出世之人,却是当朝储君,太子楚昭。

楚昭淡淡看向顾泰。

顾泰说道:“不过是猜测,侥幸猜对。”

她见这人的第一面时就有所怀疑,乃至后面去翻查了谭元司氏一族的族谱。

‘司楚’这个名字与谭元司家本族这一代取名之规律完全不同。

因而顾泰就更加确信,对方用的是个假身份。

“顾小姐聪慧机敏,孤十分佩服。”

楚昭在里面之时已将两人对话全部听清楚,此时亦是垂眸淡淡而问:“按着你方才所言,孤如果开了这个口借调三千兵力,你欲如何使用?”

这就是张世正最开始问的,用什么借口动作。

顾泰执手与张世正先斟了一杯茶,继而才开口:“原本还要思虑一二,你们说巧不巧,阿拙却正与蒋家的小姐打了架,恐怕,他们比我们还要先有动作。”

说着又按了按太阳穴,“只是,我倒先使了个错招,把阿拙送到寺庙里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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